,却大多以为她是一时摔蒙了,这才在短时间内认不出人来。

姜妱没有费心去掩饰这个消息,但是也不想大肆宣扬凭空生事,于是略一犹豫,思考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这个明显与众不同的侍卫。

就这短短的时间,许致竟然向前踏了两步,几乎要走到姜妱面前,这使得她有些惊讶。

不过姜妱从来是个不太容易生气的人,她甚至没觉得被冒犯,只是有些疑惑的望着他:“你……”

丝萝立即上前挡在姜妱身前,警惕的道:“许大人,娘娘没有召见您。”

许致挑了挑眉,礼仪上倒是让人挑不出错,他低下头不再直视姜妱:“属下见女官招手,以为是皇后有吩咐,还望恕罪。”

姜妱弄不清这是谁,但是不妨碍她当真去吩咐他:“劳烦你去取些浆糊、笔墨、纸张,还有竹条。”

许致道:“敢问娘娘,可是要用来作画?”

姜妱没有从他身上感知到攻击性,便挥了挥手,让丝萝退到了一边,实话实说道:“是来制风筝的。”

“娘娘好兴致。”许致明显有些意外,他抬了抬眼皮:“不过纸张易损,不如该用丝绢更为合宜。”

姜妱没有多解释什么,只是坚持道:“取纸张吧。”

许致顿了一下,也不多言,点头应了一声“是”,便退下了。

他退出凉亭后便转身大步离开,走出一段路,生来远超常人的听力还是是他听到了一道柔和的声音:“他是谁?”

接着,皇后身边侍女回答的声音也隐约传来:“那是许淑妃的侄子……”

许致脚步不停,径直离开了。

*

那边姜妱则有些意外:“淑妃的侄子?”

“是,”丝萝拧紧眉头:“他名唤‘许致’。是殿中尚书许玉书的次子,因武艺谋略出众被封为直卫正都督,深得陛下崇信……”

说罢,她忍不住加了一句:“姑母是宠妃,陛下又格外宠爱,这人平日里目中无人,狂得都没边了!”

姜妱静静地听着,也不出言追问,丝萝忍不住噘了一下嘴:“娘娘怎么不问下去?”

姜妱愣了一下,接着无奈笑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丝萝这才道:“许致这次跟随咱们来行宫,说是负责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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